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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听他们的说法,近些年来昆仑一脉遗世独立之风渐起,山门封锁之下,早已不怎么收录俗世弟子了。这个桑知,还是祖师爷亲口点名,由花鸟骚见破格收下的一个亲传。
作为昆仑仙山这代弟子中唯一一支独苗,他的实力如何,实在不好判断。但人家祖师爷都亲自开口说话了,资质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吧?
正想着这些,从那边就磨磨蹭蹭走过来一个面容稚嫩的少年,温雅而拘谨地向着故居山众人打了个招呼。
听众人言语,这就是昆仑桑知了。
首次见面,故居山这边的弟子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秉性。不过相互熟悉以后,众人便发现他很好说话,是个和霓裳师妹一样的自来熟。
稍过一会,桑知与几个弟子套了下近乎,便问起了近些时日名声在外的秋迟落为什么没有参加此次比武。但这个问题众人有些难以启齿。知晓内幕的,慑于长辈与门规,皆不敢向外吐露半点风声。于是几人含糊几句,就把这个问题揭了过去。
桑知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转而向他们问道,“呐,秋迟落没过来,你们故居山最厉害的是谁?是不是那个渭水艮氏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便见故居山一众弟子下意识便看向了默然站立的云麓。似乎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婴邪真传,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。
桑知见状,脑子一下就活泛了起来。而云麓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,看样子对桑知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不过桑知这人性子怪,人不理他他偏要去理人。于是一个健步跨到云麓身旁,笑嘻嘻地就开口说道,“哎呀,还是你们这里好啊。同辈弟子数数有五六十个,平时一定很热闹吧?我们昆仑就这个不好,只我一个小辈,见谁都要叫师兄师姐。唉,你叫什么名字?是什么境界?与秋迟落相比,孰高孰低?”
云麓听他小声聒噪,原先并不想搭理。后来被问得烦了,便回了一句,“花鸟骚见没过来?就由你一个人参加此次会武?”
桑知一听,偷偷摸摸地看向几位师兄,见他们并未注意此处,这才小声说道,“可不敢直呼其名,毕竟是鄙人的师尊。”
不过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扭扭捏捏地说道,“师尊……师尊奉师祖之命出门办事去了。他让我好好听师兄师姐的话,全力进行比试。”
云麓闻言忽然又笑了起来,对他说道,“你脾气挺好的。”
“啊?自然,自然。”桑知摸摸脑袋,有些腼腆地笑了笑,好像天生便是如此。
“所以你能不能别在这儿碍眼?我怕一不小心动手把你杀了。”
云麓眯着眼,手指又轻轻摩挲了一下剑柄。
桑知倒也不气,连连赔笑道,“这就滚,这就滚。”随后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云麓的视线范围。
很快,弟子会武的首场比试便开始了,众人的注意力便暂时转向了那边。上场比试的是一号和六十四号,一个是蜀山剑阁的,一个是紫薇洞府的。
稍微看两人过了两招,武学造诣皆十分低下,云麓便觉十分无趣。如果用震笑的话来讲,那就是这种水平的比斗,还不如让两个江湖武夫捉对厮杀。见点红,至少不会让人想打瞌睡。
不过很快,前面几场比试草草结束,倒是轮到了霓裳上场。于是故居山这边一扫此前的沉闷气氛,忽然就活跃了起来。
听到观战席位上众师兄为自己加油,霓裳立刻向这边挥挥手,露出了甜甜的微笑。
与她比试的是流芳阁的一位女弟子,见霓裳如此作态,便忍不住笑着说道,“这位师妹,临战如此轻敌,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霓裳闻言眨眨眼,笑眯眯地说道,“我可没有轻敌。给这位师姐提个醒,我身上法器众多,各个威能非凡。师姐还是小心些不要着了我的道。”
那位流芳阁的女弟子闻言便捂嘴一笑,点点头说道,“那我小心便是。”
说完二人便向裁判长老拱手问礼,随后开始了比试。
此时便见霓裳两手空空,既未抽刀,也未拔剑。而是从衣袖中轻轻抛出一个花纹精细的绣球,在手中掂量了一下。
那流芳阁女弟子自然不会以为霓裳如寻常人家少女一般,是来擂台上玩耍的。于是立刻便拔剑出鞘,严阵以待起来。
而霓裳手中绣球被轻抛上天以后,见风便涨,很快便从鸡蛋大小成长到了磨盘之巨。
霓裳随即翻身一跃,足尖轻点,那绣球便被一脚直直踢向了流芳阁女弟子。
故居山诸人见此一幕,皆是面色悻悻。这绣球中蕴含的威力好几位同门师兄都已见识过了,别看其貌不扬,其实球体可大可小,可轻可重,并随霓裳心意能够在空中以任意弧度飞行,端的是个奇诡宝物。